完结版小说阅读盛世灾情录司农司农_盛世灾情录(司农司农)最新好看小说

奇幻玄幻《盛世灾情录》目前已经全面完结,司农司农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,作者“花生碎”创作的主要内容有:盛世之下,岂有灾情?新王上任,百废俱兴。一句可怕的预言,却在王族与神教中不胫而走:灾难正在酝酿,末日终会降临。在见证了一桩桩人间惨剧,一场场生离死别之后,人们方才明白,什么才是真正的灾难。而世界的神秘面纱,也由此揭开。(无系统,无穿越,无异能,不喜误入)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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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世灾情录

以奇幻玄幻为叙事背景的小说《盛世灾情录》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,“花生碎”大大创作,司农司农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,梗概:”男人听到了先你而去四个字,很敏感地想到了别处。这时孟娜与司农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,大老远他们就听到了男人的叫喊声,虽然这样的喊声昨晚几乎响彻了一夜,此起彼伏。“先生,昨晚时间紧急,我们分工明确。带你们出来的是我们,但对你们进行急救的是驻守这里的医生和护士,所以你的女儿应该是被带去别处了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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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女儿呢?带上她一起走,我要和女儿在一起。”

帐篷里,一个眼睛缠着绷带的男人挥舞着双手呼喊着,似乎想要摸索着寻找自己的女儿,又像是在驱赶前来扶他离开的护士。

“走吧,我们先去医院吧。”一个救援队的男人无奈地劝道。

“就是就是。先去医院,所有人都会分批次被送往医院的,说不定您的女儿……先你而去了也不一定。”旁边的护士也在劝他。

“不,我和她一起出来的,她肯定就在附近,带我去见她,她怎么样了。”男人听到了先你而去四个字,很敏感地想到了别处。

这时孟娜与司农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,大老远他们就听到了男人的叫喊声,虽然这样的喊声昨晚几乎响彻了一夜,此起彼伏。

“先生,昨晚时间紧急,我们分工明确。带你们出来的是我们,但对你们进行急救的是驻守这里的医生和护士,所以你的女儿应该是被带去别处了。”司农率先开口说了话。

“是啊是啊,那么多人我们忙都忙不过来,而且送来时也不知道谁和谁是一家的,都是按病情轻重分配的。”一旁的护士继续劝解道。

“她一定醒了,她醒了一定会找爸爸的。”男人不再嘶吼,“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小女孩,一个……六岁的小女孩。”

男人本想说点小女孩的特征,可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
“你先去医院吧。”孟娜终于开口了,不带情感地说了一句。

“我女儿……”那男人依旧在问女儿的事。

“你先去医院,看看眼睛还能不能治,不然就算你女儿在这,你也看不见。”

“不,我要先找到她,我要和她一起治疗。”男人依旧不愿放弃。

“她已经死了。”作为医生,孟娜比任何人都懂得生命的珍贵,但她还是机械性地说出了这句话,因为她习惯了。

用冰冷的术语,向病人或家属描述残酷的现实,这是每个医生的工作中,无法避免的,甚至是司空见惯的。

所有人都不再说话,此刻只能听到男人急促的喘息声。

“啊~”男人突然嚎了一嗓子,把大家都吓了一跳,“你骗我!你们都在骗我!”

“停!”孟娜喊了一嗓子,“我们大家先出去,让这位先生,独自冷静,不,独自发泄一会儿吧!”

说完,孟娜把司农拽了出去,护士和救援队的人也一前一后离开了帐篷。

“为什么现在告诉他,这也太……”司农不忍。

“你听。”孟娜指了指四周的其他急救棚,哀嚎声、痛哭声、呻吟声,一浪高过一浪。

“你再听。”孟娜又指了指刚才出来的地方,男人的叫喊声越来越轻,似乎是没力气了,最后安静了下来。

“好吧。”司农摇了摇头。诚然,对于这些人而言,有些事情早晚会知道,有些痛必然要承受,没必要给人以希望再将其破灭。

随着一阵阵风吹起,虽然毒雾被传到更远处,但其浓度终于降到了相对安全的范围。

其他地方也陆陆续续走来了不少围观的人。他们就这样望着不断转移伤员的救援队伍。

“诶呀,你们听说没,昨晚厂里的药罐头炸了,死不少人呢。”

“听说了,听说了,当场就炸死不少呢。说是有人往什么酸醋罐头里兑了水,所以才炸的。”一个穿着旧西装的遛弯老头敲了敲拐杖说道。

“这些没良心的奸商,连醋都要兑水,难怪炸了,这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。”

“你们别听他瞎说,农药厂里哪来的酸醋罐头,还兑水,跟说书似的。”

“错不了,错不了,我大侄子是救援队的,他们第一时间赶过去的,就是那个什么醋罐子里兑了水,然后就炸了。”说罢遛弯老头露出不容置喙的表情。

“异氰酸甲酯里加入了水?”人群中的孟娜听了眉头一皱,“嗯,这样一来似乎就说的通了。”

“那么,为什么会往里面加水呢?”一旁的司农饶是不懂也听得出来,这种酸醋里是加不得水的。

“可能是操作失误,总不至于真是恐怖分子吧。”

就这样,他们闹哄哄地将病人往医院转移,一晃又半天过去了。

“我不行了,我得歇会儿。”司农第四次往返之后,病人已经被转移得差不多了。

“走吧,带你去租房子。”孟娜此时也已经面容憔悴,她看了看,觉得也都差不多了,便决定先给司农找个住所。

约莫从医院往南走了不到半小时,孟娜将司农带到了一个老旧的住宅区。

“金叔,我给您带来个小伙子。”孟娜敲了敲门卫室的门里面,里面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呼噜声。

“乒”,孟娜揉了揉眼睛,冷不丁飞起一脚踹开了那老旧的木门,一旁耷拉着眼皮的司农突然睁大的眼睛精神一振。

“嘿,你这女娃!”一个半大老头猛地从桌上窜了起来,连忙拍拍自己的胸口,安慰一下那颗年过半百的小心灵。

“这是金叔,以前是中介,现在退休了,但也帮熟人打理打理房子。这是司记者,是……我朋友,想租个房子。”

虽然昨晚才认识,但毕竟司农已经给她干了一晚上活,也能算是朋友了。

“行行行,我给他挑件干净的。”老金臊眉耷眼地看了看司农,嘴里自顾自地嘀咕了起来,“多好的小伙子,还给人家租什么房子。”

孟娜白了金老头一眼,刚想说点什么,却听见外面吵吵闹闹,似乎是有人发生了争执。

“走走走,我们看看去,好像有人吵架了。”司农一下又来劲了,自顾自拉起老金,顺手还拿起老金桌子上的半包瓜子。

“八卦得要命!”孟娜鄙夷地给了司农一个你们记者就是八卦的表情。

“哪有,我是想着能劝就劝劝,毕竟都是邻居,远亲不如近邻嘛。”

“得,这小伙可以,真没把自己当外人,租个房子,门还没看上一眼呢,就把这里当家了。”

随即老金又看了看走在路上就已经开始嗑瓜子吃的司农,又开始嘀咕了起来“三十不到的年纪,抢我这老人家的瓜子吃……”

“叔,我今年才二十六。”

说着说着,他们已经到了一栋楼的一口门户前,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正一屁股坐在门口,一把一把地从自己的脸上抹下眼泪和鼻涕,然后就近往拉扯她的人身上抹。

“我不活了呀,你们还我儿子啊,呜呜呜呜呜……上班上的好好的,那么有干劲的一个小伙,你们说辞退就辞退了呀,呜呜呜呜呜………辞退也就辞退了,今天去拿个工资,咋就把命还留在你们那吃人的厂里了呢,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
周围早已围满了人,其中有六七个穿工作服的小伙儿,其中两人在那劝她,想让她把路让开,让他们好上楼,有心上去拉她一把,让她站起来,但碍于她挥动着的双手愣是没敢上前。

还有几人则一脸疲惫的坐在一旁的地上,有气无力地喝着水。

“大娘,这啥情况呀咋还堵起大门来了。”司农微笑着向一旁看热闹的大娘大听着,顺手还把老金的瓜子递了过去。

“哎呀,小伙子,你不知道啊,她家的儿子啊,在农药厂上班哦,昨晚可丢了命了!”

“昨晚不是很多人都丢了命吗,我可是看的真真的。”司农一脸好奇地看向了大娘。

这时旁边又来了几位阿姨,一个个都好像知道很多的样子,“他儿子可不一样,勇敢着呢,酸醋罐子都炸了,叫他走愣是不走,最后活生生让酸醋给熏死了。”

“什么呀,那哪是熏死,那叫中毒,这个我知道。”一个带着眼镜的老太太凑了过来,“没文化就别给人家小伙子瞎说,我退休前可是当老师的,望女成凤中学的,镇里有名的女子中学,我教书的那会儿学校旁边的李裁缝天天在校门口给我送花……”

“对对对,您说的对,是中毒没错了。”眼看着这位老太太话匣子一打开便收都收不住,而且越扯越远,司农立马打断了她。

“你们听听,人家小伙子也这么说,到底是年轻人有见识。”老太太见有人赞同,越发得意了起来,“小伙子,今年多大啦……”

这时一条穿白衣服的胳膊从人群外伸了进来,一把抓住了司农,用力一拽,把大妈堆里的司农拽了出去,来人正是看不下去了的孟娜。

“呀,这丫头是个医生!”

“大夫大夫,快和我们说说,昨晚那些人都咋说没就没了。”见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,众大妈作势又要围向孟娜。

“异氰酸甲酯泄露,窒息而死。”孟娜说完两句便拽着依依不舍的司农走开,干脆利落,不再给大妈可乘之机。

“你瞧瞧,还是让酸醋熏死的吧。”

“人医生都说了,窒息,那不就是闷死的嘛,还不是熏的,哪有什么中毒。”见不惯老太太刚才得意洋洋的样子,有人接着医生的话开始反驳。

“停停停。”司农挣开孟娜抓着的胳膊,“手臂都给你掐红了,这是要去哪。”

“去给你租房子啊,这些老太太根本啥也不知道,你要喜欢聊,等你租好房子,你再来和你的邻居们深入交流。”

“我租哪栋楼?”

“这……”孟娜眨巴眨巴眼睛,“金叔呢?”

一回头,看见金叔用不太灵活的小短腿努力地跑着,后面一个老太太拄着拐杖在后面追:“瓜子,瓜子,老金你个臭不要脸的,还我瓜子。”

“不要追啦,这瓜子本来就是我的。”

“你糊弄鬼呢!这瓜子是小伙子给我的,你个臭不要脸的,快还我。”

这俩人的跑步的姿势每一步都令人惊心动魄,看上去随时都会摔上一跤,很难起来的那种。吓得孟娜赶紧去边上的小店里重新买了两包瓜子,一人一包,这才算完事。

“老金你干嘛呢!”大无语的孟娜放弃对金叔的尊称。

“我就是想听听,昨晚都发生了什么,她们说什么酸醋罐子炸了。”

“你听出啥没?”司农又凑了过来,对刚才瓜子的事他是只字不提。

“看见那闹事的没,她家儿子马鸣,还有边上那几个,昨晚是最早发现罐子漏气的,他们想堵,没堵住,发现不行他们哥几个都撤了,只有马鸣,不肯走,最后人就趴在罐子上没了。唉,多好的娃呀,可惜了,说没就没了。”

“所以那他家老娘就堵着大门口不让那几个工友上楼?”孟娜指了指还在地上哭丧的妇人。

“倒也不是这样,关键是她家儿子几天前让厂里给辞退了,说让他今天到了下班的点去结工资,结果一去到了天黑都没回来,再后来厂里就出了这档子事了。”老金一边说,带他们走上旁边一栋的二楼,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扇门。

半小时后,老金和司农说好了价格便回去了。“老头子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了,再有啥,你们得去问那几个逃回来的工友了。”

“谢谢你,金叔。”司农又露出了习惯性的微笑。

老金的一只脚刚跨出房门,却又迈了回来,原来是把瓜子忘桌上了。

“都被辞退了,还这么爱厂敬业,甚至命都不要了?”司农越想越不对,“既是目击者,却又不逃离,成为了最早的牺牲者,反应怎么会如此奇怪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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