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说完结推荐尘满面,鬓微霜叶竹江笙_尘满面,鬓微霜(叶竹江笙)完结版小说

《尘满面,鬓微霜》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叶竹江笙,《尘满面,鬓微霜》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,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。主要讲的是:“阿笙,并非所有人都适合走这康庄大道。”叶竹骨节分明的手轻扣着茶盏,试温品香,呷茶入口,顿了顿,“这条路,我要自己走。”“阿笙,送行祭桂酒,拜舞清心魂。天下无不散之筵席,我寻我的独木桥去了。勿挂勿念。”江笙嘴唇抿紧,不发一言。微风拂过,竟是差点将单薄的纸张撕裂。江笙也记不清自己当日是如何回的家,只那坛桂花酒,江笙一直没舍得喝。他执拗地认为,不饮,就不算告别。十年如白驹过隙,少年早已尘满面,鬓如霜。兰陵美酒郁金香,玉碗盛来琥珀光。一酌一饮,仿佛回到了绮纨之岁;推杯换盏,饮不尽万千愁肠。两人又让小厮买来几壶桂花酒,不知不觉,夜色覆上了雪色。叶竹醉得不轻,江笙就这样瞧着叶竹,生怕这是沤珠槿艳。月下亭中,夜色与雪色间,叶竹枕在江笙的腿上梦呓了一句:“阿笙,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”梦里有江湖,有算计,有不甘,还有我死去的踌躇满志……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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尘满面,鬓微霜

《尘满面,鬓微霜》是网络作者“是绝对的绝对吗”创作的小说推荐,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叶竹江笙,详情概述:清澈如水的眸子一瞬间染上了一层薄雾,待看清面前的人之后,眉眼一弯,敛去了潋滟湖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。“我当是谁不知礼数地扰人清梦呢,原来是阿笙。”叶竹坐直,揉了揉酥麻的手腕,调笑道:“又是来当老头子说客的?”江笙无奈的笑了笑,说:“并非夫子让我来寻你,只是半日不见,恐生意外。”叶竹拨弄着茶具,略带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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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至朝雾里,坠入暮云间。

午间闷热,叶竹斜倚楼栏,夏蝉正酣,与残花抱枝头。叶竹鼻翼翕动,被牵动的衣袖拂倒了案上的茶盏,薄茶半盏,流觞绕案膝。顿时,茶香四溢,偷入红尘梦。

江笙寻到此处时,叶竹还在流连周公,不知天地为何物。江笙缓步走到案前,扶起歪在案上的茶盏,指尖沾上了微凉的余茗。“上好的白毫银针,倒是会享受。”江笙轻笑,正想伸手叫醒面前懒卧的少年,少年却像是被梦吓醒似的,突然睁开了眼睛。清澈如水的眸子一瞬间染上了一层薄雾,待看清面前的人之后,眉眼一弯,敛去了潋滟湖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。“我当是谁不知礼数地扰人清梦呢,原来是阿笙。”叶竹坐直,揉了揉酥麻的手腕,调笑道:“又是来当老头子说客的?”江笙无奈的笑了笑,说:“并非夫子让我来寻你,只是半日不见,恐生意外。”

叶竹拨弄着茶具,略带薄茧的手指行云流水地在茶具之间游走。温冲泡闻品,茶叶摇曳,三沉三浮,芽影水光,交相辉映。他悠悠地将刚泡好的茶递给江笙,“此茶下火,修身养性。我不过是偷得这半日闲,怎到了阿笙嘴里,倒成了病弱书生遭遇不测了。”

江笙在案前坐下,眸色微深,“叶兄言重了,我并非是这个意思。”茶叶沉入杯底,他抿了一口清茶,还是没忍住开口道:“叶兄当真不愿拜入夫子门下?叶兄天赋过人,聪颖通透,若能入夫子门下,得夫子之教诲,他日必能有大作为。这朝堂风云,叶兄就不想青史留名、斡旋一二吗?”

叶竹眼神戏谑地看着他,良久才道:“阿笙,并非所有人都适合走这康庄大道。”叶竹骨节分明的手轻扣着茶盏,试温品香,呷茶入口,顿了顿,“这条路,我要自己走。你不必多费口舌,我意已决。”江笙不再说话,只拿起案上的茶,一饮而尽。这豪气中干的架势惹来叶竹一阵大笑,“诗云:梦断偏宜瑞脑香,阿笙的豪饮,竟是比这半盏香茗更令人心旷神怡!”

说来也是一奇。叶竹为人随心所欲,放浪形骸之外,却偏爱那磨人心性的茶道。江笙为人腼腆规矩,温润如玉,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,实乃《淇奥》之有匪公子!倒偏生爱酒仙太白那一道。怪哉!怪哉!

从叶竹那出来后,江笙在院门口驻足了片刻,便转身去了岑夫子处。

“夫子,学生无用,劝不动叶兄。”江笙双手交叠,施了个礼。岑夫子背手而立,闻言,捻了捻胡须道:“罢了,缘分自有天定,强求不得。如此,便随他去吧!”

江笙垂着眸子,不知在想什么。岑夫子瞧了瞧他,语气调侃道:“你已是束发之年,少年心性,莫不是记挂哪家姑娘?”江笙顿时觉得有些热气冲出面皮,连忙答道:“夫子说笑了。”岑夫子笑而不语,江笙觉得浑身哪哪都不自在,便拱手道:“学生告辞了。”说完,也不管岑夫子说什么,转身就急匆匆地走了。岑夫子看着少年同手同脚的背影,抚着胡子大笑出来。江笙脚步一僵,走得更快了。

自那日从夫子处回来之后,江笙一直有些心不在焉。一连十日都没有去找过叶竹,叶竹貌似在神神秘秘地计划着什么,也未出现。

一晃又过去了三日。江笙忍不住了,从家里顺了江父的上等碧螺春,揣在怀里就去寻叶竹。来到叶竹的住处,却已人去楼空。江笙懵了,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,除了大件物品,其它细软都已不在了。江笙面颊有些发木,呆站着愣了好久的神,才又跌跌撞撞地跑向叶竹平日饮茶的亭子。

江笙一头闯入,亭子如旧,叶竹最喜欢用的那套茶具还摆在案前。只是不见了叶竹的人影。江笙步履有些犹豫,慢慢走向亭内。停罢,看到一壶酒放在茶具旁,酒壶下压着一封信。他走到案边在他常与叶竹对饮的位置坐下,轻轻抽出那封信,信封上龙飞凤舞地写着“阿笙亲启”几个字。

“阿笙,送行祭桂酒,拜舞清心魂。多谢你这些年的照顾与相伴,只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,我寻我的独木桥去了。勿挂勿念。”江笙嘴唇抿紧,不发一言,捏着信的手背,青筋暴起。微风拂过,竟是差点将单薄的纸张撕碎。

他浑浑噩噩地抱着那壶酒回了家,和那盒茶叶锁在了一起。江笙执拗地认为,只要不喝那壶酒,他和叶竹就不算告别。

七日前,岑夫子处。

夜晚依然很燥热,蛐蛐儿的调子曲高和寡。岑夫子手执白棋与一年轻人对弈。“你这步棋,很险啊。落子无悔,你可要想清楚了,输了不能耍无赖啊!”对面年轻人挑笑道:“老头儿你可不能血口喷人,哪次不是你耍无赖?”岑夫子嘿嘿嘿地笑了笑,落子,“臭小子,今日终于破了你这局。”说罢将几颗黑棋捡起,丢进对方的棋篓里。年轻人也不恼,拾起棋子,落至棋盘上,笑得一脸无害:“那是三年前的局了。”说罢,起身道:“这是小爷我给你量身打造的新棋局,够你再琢磨个三年的。小爷我就先失陪了,有缘江湖再见!”

岑夫子看着少年,问:“阿笙知道吗?”少年闻言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唇角,道:“我和他本就是萍水相逢,何必徒增烦恼。”

岑夫子:“倘若他找你呢?”

少年叹道:“浮游天地间,我在此地无亲无故的,我一走,天高海阔,他找不到我的。”

岑夫子:“也罢,相识的这三年,老夫也没什么相赠的。都说宝剑赠英雄,这是老夫十四年前偶然得到的一把剑,品相极佳,送你了。”

少年接过剑,又恢复了那放荡不羁的模样:“谢了,老头儿。”

岑夫子:“山高路远,臭小子,好自珍重。”

少年转身离去,背对着岑夫子挥了挥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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