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新完本小说推荐穿书后,我力图拉反派回归正轨(席长风邓云返)_穿书后,我力图拉反派回归正轨(席长风邓云返)完结小说推荐

小说推荐《穿书后,我力图拉反派回归正轨》,现已上架,主角是席长风邓云返,作者“翡非羽”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,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:席长风上一世自杀而死,不想穿越到自己曾经看过的一本书中,成了炮灰配角——女扮男装的少年祭酒席长风。可白云苍狗,席长风早已不知道剧情的细节,凭着对小说的大致剧情了解,她只想拖着这副身子耗到被刺杀的时候再死一次。殊不知皇帝想要退休了,命令她赶紧培养好下一代帝王,不然诛她全家!正想寻死的席长风狂喜不已,后来想到无辜的席长风父母和祖母,她良心过意不去,上面又推辞不下,她只得硬着头皮上。一次国子监上课,她遇见位少年,实在惊才风逸,本着早死早超生原则的她呕心沥血,掏心掏肺,甚至求来原书女主的医术吊着自己的半条命,终于将少年推上九五之尊之位,然后她道成身退,交代好后事,端起鹤顶红准备猛饮——梁见珩突然破门而入,歇斯底里:你敢死一回试试?席长风:试试就试试。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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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书后,我力图拉反派回归正轨

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《穿书后,我力图拉反派回归正轨》,是以席长风邓云返为主要角色的,原创作者“翡非羽”,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:“嗯。”席长风心里早已做好准备,心道死之前还是要给原主过好每一天,于是她深吸一口气,轻步踏进了屋子。踏入屋子的那一刻,室内骤然安静,目光瞬时集中到席长风身上,纵然前一世做过实习老师的席长风也不禁心底慌张,但她压了下去,置若罔闻地缓走到屋子前,未言半句。学子们很奇怪,今日不是夏助教授课吗?怎么会是祭酒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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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长风又穿过走廊,由书童领着来了今日要教学的地方——勤舟阁。

只是光站在外面,就已经听到里面的吵闹,席长风和书童俩人都颇有默契地没有说话,而少歧站在身后不明所以。

“大人,世家子弟们已然到了,还请大人入室。”

书童打破沉默,转身又朝席长风作揖。

“嗯。”

席长风心里早已做好准备,心道死之前还是要给原主过好每一天,于是她深吸一口气,轻步踏进了屋子。

踏入屋子的那一刻,室内骤然安静,目光瞬时集中到席长风身上,纵然前一世做过实习老师的席长风也不禁心底慌张,但她压了下去,置若罔闻地缓走到屋子前,未言半句。

学子们很奇怪,今日不是夏助教授课吗?怎么会是祭酒?

况且一般祭酒遇到大家吵闹都会念叨着进来,今日倒是安静。

“诸位,今日的讲学开始。”

席长风走到最前面,放下书本后,转身面向那些世家子弟,眸色如往常般冷淡无波,一张俊容上看不出有什么异样,不紧不慢地开口道。

“祭酒,祭酒!”

席长风刚想再说什么,听见一道急切的声音,只认为是什么解惑,也停下循着声音望去——是个圆墩墩的富家公子哥,看着年龄十四五岁的样子,一只手肥圆粗短在那晃动,看着有些滑稽,又有些可爱。

“你说。”

看着那人,席长风便在记忆中搜寻,发现是京兆尹家的小儿子邓云返,学习一般般,只是个纯良无害的小子。

“祭酒,祭酒,夏助教呢?”

席长风闻言挑眉,依旧不动声色,淡淡扫了一周围的人,不慌不忙地回他:“夏助教今日有事来不了。”

“什么?可是……那,祭酒,您知道夏助教怎么了吗?”邓云返眉头紧锁,不依不饶地追问。

“生病了,”席长风又看他一眼,清了清嗓子,“过几日便会回来。”

邓云返对上席长风那双在他看来结满冰霜的双眼,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转移目光,飞快答道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然后迅速坐好。

“嗯。”席长风点头,拿起书本,“今日抽诵。”

邓云返一惊,差点跳起来,慌忙地找出书,胡乱地翻几页,动静大到吸引起旁人的注视,就差没把“我没背”这三个字挂满全身。

其他人也没闲着,有的动嘴试试背了一些,有的动手翻了几篇。

“云返,看你如此着急,你先来吧,”席长风将底下学生的动作尽收眼底,“就背上次夏助教讲的那篇文。”

听到这话,邓云返再也绷不住,噌地站起来,一脸赴死的表情,张开嘴大声地支支吾吾,大多是胡编乱造,不知所云。

席长风忍俊不禁,见邓云返“背”完,点头示意他坐下。

“邓云返,”席长风见他坐下,缓缓开口,“千里之行,始于足下。”

听到席长风的话,邓云返挠了挠头,红着脸抬头,大声说道:“多谢祭酒!”

席长风点点头,准备再点一人。

“祭酒。”

又来一声呼唤,席长风也只得抬头看过去。

却见一人着宝蓝锦衣,梳白玉冠,五官也挺端正,只是这眼神温柔地看向自己,仿佛有个秋波在他眼底打转,这让席长风一头雾水。

想到记忆中交代,此人是皇室中人十皇子梁寒山,席长风还是提起了警惕心。

“你说。”席长风颔首回答到。

“抽背的话,怎么只抽一人呢?”

席长风点头,又说:“确是……那十殿下您也来?”

说完这话,梁寒山一愣,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席长风。

“学生愚钝,不如十一弟聪慧。”

“嗯?”

“学生的意思是,十一弟不久前刚回宫,在外见多识广,想必十一弟对此文的见解也比我们多,这背诵定不在话下。”

席长风听完,直道是什么受宠皇子外出办事回来遭弟兄嫉妒,想来下一秒受宠皇子来打脸的。

可在记忆中席长风并未找到关于十一皇子的信息。

“嗯,那便……十一殿下,您来吧。”

席长风说完,在场除了梁寒山再没有人站起来。

席长风心下一惊,心道莫不是这十皇子诈她——根本没有什么十一皇子,只是想看她笑话。

正想着,忽地有人起身。

“夫子,学生在。”

席长风闻言抬眸,看向来人,他站在最后墙角处抬手作着揖,一身素灰,头低埋着看不清模样,只看得清用布条高束起的墨发。

原来是个社恐的,席长风这样想。

“十一殿下,开始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十一殿下?”

“学生在。”

“……背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席长风不禁想这十一皇子是不是有什么选择性耳聋,虽然确实比这重病的身子强,但这不是他避开背诵的理由!

席长风脸色有些绷不住,只好走过去离得他近些。

“十一殿下……”

“夫子,我……学生未曾学过。”

“?”

席长风蓦地咳嗽起来,咳得很急,周围一众人惊呼:“祭酒!”

大家突然急了起来。

“十一弟,你怎么能让祭酒生气!你知不知道祭酒身子不好!”

“十一皇子,你虽然贵为皇子,也不能这般怠慢师长吧!”

“要是祭酒咳死了怎么办!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本来大家都在指责十一皇子,不知道谁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,大家登时一愣。

只有邓云返跑过来垫脚轻拍席长风的后背,嘴里嘀咕着:“祭酒你难受吗……”

外面的少歧听到里面这么吵,还听到什么“祭酒咳死了”,书童还没反应过来,他一个闷头就冲进了屋子。

“公子!别死!”

众人更是一愣。

席长风:“……”

席长风憋着一点咳嗽,压着声音道:“少歧,出去。”

“公子,您咳……”

“没死。”

“是,我马上出去。”

刚说完,席长风再也压不住,一口血咳了出来,她幸地用大麾包住口腔,避免了用手,否则真要喷到在座的,她觉得她才要死了。

席长风取出怀中帕子擦了擦嘴,想着里面会不会是满口血牙,所以她尽量压小嘴唇张开的大小,以防旁人膈应。

旁的人见她这样,吓得更是一句话都不说,生怕自己一开口祭酒就要喷血。

回过神,席长风收起帕子,挥手示意旁边的学生先坐回去,于是才转过头看向十一皇子——旁边大开的窗户。

是冷到了?不至于吧。

可刚才席长风闻见一股香味,十分浓烈,像炽热迷人的海棠盛放在席长风周身,簇拥着她,又仿佛要淹没她。

道不明白。

但席长风有种直觉,来“香”不善。

只是那一瞬间就觉得喉中腥甜,肺部袭来蠢蠢欲动的异样,反应过来时就咳血了。

可席长风看向窗外,那里并没有什么花,只有孤零零地托着白雪的枯木,心说奇怪。

思及此,席长风拢了拢身上的大麾,抬眸才看见对面人的模样。

他身形也高,面上剑眉星眸,薄唇紧抿,只是面色苍白,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衣服,看着病恹恹的,就跟席长风一样。

对方不过穿的质朴单薄,却也有种清冷孤傲的味道。

但席长风转念又想会不会是从他身上来的味道,可看了看屋外呼啸的风雪,又想着他会不会冷到。

“你……算了,我来吧。”

说完,席长风越过十一皇子,伸手去拉紧了窗户,不经意间像是把那人揽进怀里,有些暧昧。

梁见珩感受到来人怀中扑面而来的暖意,似乎觉得脸上有霜雪融化,不禁一颤。

不过,这暖意短暂,却也夹杂着淡淡血腥味——是刚才席长风吐的,于是梁见珩皱了皱眉。

很快,席长风收回了手,袖间有墨香洒在梁见珩鼻尖,她并不知晓。

“十一殿下,您方才说您未曾学过对吧?”

梁见珩无措点头。

“好,没事。”

“夫子我……”

说着,梁见珩伸出手,摊开他苍白的手掌,仿佛在说下半句的甘愿受罚。

不曾想,席长风把手放上去抓紧,手腕一转,两只上下交叠的手成了问好握手的模样。

“十一殿下,臣是国子监祭酒席长风,日后负责您的学业,请多多担待。”

梁见珩一惊,虚虚地握着席长风的手,在想她刚才是不是用的这只手捂嘴,心涛汹涌,脑中仿佛有种被雷劈的震惊充斥着。

“我……十一梁见珩见过夫子。”梁见珩忍着,只能怯声道。

听他说完,席长风也没想起来有这号人物,索性放下不想,反正跟自己没多大关系。

“方才是臣思虑不周,唐突殿下了。”席长风强笑道。

“不碍事……”梁见珩一直盯着手,有点咬牙切齿。

说完,席长风没觉得有什么异样,只是松开了手,拖着身子又走回了讲台,额间起了一层薄汗——她站不动了,那股香味好浓。

梁见珩见此,也放下了手,眼中阴沉,心说这人的手也没有很暖和,而且到底有没有用来捂嘴啊?

“那么,我们再讲一遍这文好了。”

“祭酒,可是,我们已经学过了。”

说话的是一位小姑娘,席长风看了看,是户部尚书之女顾静君。

好家伙,都是官二代。

席长风摇摇头,说:“古人云:‘师者,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。’本祭酒是为你们的老师,自然就要尽到自己的责任,你们有一人惑之不解,我亦讲;你们有百人惑之不解,我也讲。”

“祭酒,您知道他是谁吗?”顾静君不依不饶,有些不服气,“您没听说吗?”

“自然是十一殿下。”席长风没想别的,但也径直答道。

“他……”

“顾小姐,孔圣曾言有教无类,在下是老师,自然不会对任何一位学子吝惜教授学识。

况且,温故而知新,诸位听第二遍的感受和听第一遍的感受是不同的,再听一遍说不定获益匪浅。”

席长风是这样想的,她负责她的工作,反正只是跟着剧情走,顺势而为,无需多想。

听完席长风说的,众人惊于祭酒今天说了这么多,根本不同于以前的只言片语,甚至是那双眼睛冷起来仿佛比之前的更好看了。

“是……”顾静君咬咬牙,“学生愚钝。”

“无妨,请坐。”

顾静君听话坐下。

而后,倒是没人再说什么,大家继续听着席长风讲课。

……

结束了讲课,学子们陆陆续续地离开,有的去了别处等着上课,只有梁见珩还埋头坐在位置上,另外的还有梁寒山和几个公子哥,这让席长风有些好奇。

只是吧,两者气场不同,席长风能嗅到这里的硝烟味。

“十一殿下。”

梁见珩抬头,有些困惑地看向席长风。

“夫子?”

席长风看了眼梁寒山那股要校园欺凌的样子,无奈扶额,只得向梁见珩招手道:“你来我书房一趟。”

闻言,梁见珩起身离开位置,乖乖来到席长风身旁。

“走吧。”

梁见珩垂眸跟上。

梁寒山见状也不敢再去找梁见珩,只能作罢,还愤愤地跺了跺脚,旁边的小跟班忙安慰他。

出了屋子,少歧见席长风出来,赶紧上前,但是发现一个小尾巴。

“公子,他是谁啊?”

少歧不好气地指了指梁见珩,眼神凶狠。

“是十一殿下。”

“哪个十一?”

“皇子十一。”

“!”

少歧一惊,不敢怠慢,退了三步赶紧跪下,头埋得极低,铿锵有力道:“卑职参见十一皇子!”

整个动作行云流水,席长风和梁见珩有些愣住。

须臾,梁见珩只淡淡一句:“有礼了。”

少歧起身,不好意思再抬头,只得低着跟在席长风身后。席长风见怪不怪,也稍放慢了脚步等少歧跟上。

三人一路无言。

没了晨时的暴雪,现下只是小雪漫漫,轻盈一点落在尘世间,但风挟雪而来势不可挡,即便走在廊回下,梁见珩也觉得这寒冬无时不刻肆虐在自己身上。

他握紧双手,衣袖也只堪堪遮住他手腕处,因着袖口小,他缩不进去手,这风吹下,饶是本来骨节分明的修长双手也已经红通通,有些冻得发紫。

不止是手,还有耳朵。

寒意刺激下,梁见珩耳朵处的冻伤又隐隐加重,他只能埋头咬牙忍下。

谁叫他是流落民间的皇子呢。

梁见珩闭目垂思,不想走着正撞上前面停下的席长风,席长风不禁踉跄一步。

结果后面的少歧也撞了上来,梁见珩又被撞了上去,席长风又往前蹒跚了几步。

少歧:“对,对不起十一皇子!”

被夹在中间的梁见珩:“……没,事。”

被撞了两下的席长风:“……”有事!

席长风轻咳一声,转身对梁见珩道:“进来吧。”

梁见珩收拾好情绪,抬头朝席长风微笑,轻声道:“多谢夫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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