潋潋随风醉温潋祁最完结免费小说_完结免费小说潋潋随风醉(温潋祁最)

最具实力派作家“之咿”又一新作《潋潋随风醉》,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,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温潋祁最,小说简介:一朝家族企业运转困难,温潋父亲分身乏术,将其托付给姑妈抚养。她需要伪装,需要庇护,需要一个暂时的避风港,来藏起初来乍到的不安与慌乱。所以上天赐给她祁最,让他心甘情愿自囚于她的驯化。温潋不知道的是,她视为萍水相逢的暧昧里,有人已决定献上一生。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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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潋潋随风醉》是作者 “之咿”的倾心著作,温潋祁最是小说中的主角,内容概括:仍旧是那副凶神恶煞的嘴脸,朝着裁判发难。原本成日不见踪影的赵庆年,这几天突然破天荒的和她一起按时放学回家。温潋看见赵庆年便想起这茬事,心下一沉。又想起回家的路上,赵庆年放着好好的副驾驶不坐,总要和她挤在后座,无法忽视的存在感和打量的目光让温潋如坐针毡...

潋潋随风醉

精彩章节试读

体育课上。

体育老师集合点名后,很快就放学生们自由活动。

暖阳穿过树隙,投下斑驳的光影,洒下一片荫凉。

温潋一步一步踩在树影间的光亮处,漫无目的地沿着跑道走。

她已经转来一中两个多星期了,却始终没有遇到能够同频的朋友。

虽说与其与不同频的人做朋友,不如独自一个人,但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会享受孤独的人。

在她过去的生活里,她是彻头彻尾的、浸泡在热闹、簇拥、盛大里的群居动物。

走出舒适圈的每一步,都像美人鱼刚拥有双腿时一样钝痛。

往日在教室里还好,她尚且能加入周围人的交谈中,到了体育课大家三三两两和相熟的人离去时,温潋自然而然落了单。

她也不明白自己在别扭地坚持什么,矫情地低不下姿态,不愿主动向别人发出同行的邀请,只好假意沉浸在情绪世界里。



“草!!你他妈到底会不会吹哨啊!”

温潋回过神,循着声音望过去,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篮球场。

再定睛一看,说话的不是别人,正是表哥赵庆年。

仍旧是那副凶神恶煞的嘴脸,朝着裁判发难。

原本成日不见踪影的赵庆年,这几天突然破天荒的和她一起按时放学回家。

温潋看见赵庆年便想起这茬事,心下一沉。

又想起回家的路上,赵庆年放着好好的副驾驶不坐,总要和她挤在后座,无法忽视的存在感和打量的目光让温潋如坐针毡。

她生怕是自己太过敏感,又担心使寄人篱下的处境更加尴尬,始终无法向姑妈提起此事。

闷在心头的不适感蔓延开来。

温潋内心烦躁,不愿再看,随即收回目光。

抬脚打算离开时,余光却发现篮板下有个穿着白色球衣,肩宽腿长的身影背对着她,正叉腰朝球场中间走去。

“平时不好好练习,一比赛就是裁判故意给你使绊子?”

那人一发话,躁动的球场霎时安静,散在各处的球员全都朝他聚集去。

温潋不禁驻足,旁观着篮球场上的动静。

赵庆年显然没听进男生的话,依旧是忿忿不平的模样,气势汹汹想要冲上前找裁判理论。

温潋微微避开,不想被赵庆年发现。

只见一直背对着她的男生一把上前按住赵庆年的肩膀,死死将他抵住。

球场上瞬间成了战场,一方已经剑拔弩张,一方还在按耐着火气。

“你他妈不就是针对老子吗?你睁眼瞎看不见这裁判吹黑哨?”

场上寂静一片,背对着的男生终于松开赵庆年,转过身面向球员。

温潋这才看清他的脸,一眼认出那是祁最。

祁最微仰起下巴,淡淡审视着赵庆年:“谁有闲心针对你?受不住校队的训练就自觉走人,省得到了市赛上也只会找裁判的问题。”

赵庆年早就吓得不敢作声。

他也清楚以自己的篮球水平,若不是因为比祁最大一届,在祁最当队长前就混进了校队,否则自己根本没资格呆在校队。

还有一个多月就是亭川高中生篮球赛市赛了,眼下一中校队正紧锣密鼓地训练着。

可他根本不爱打球,也吃不了训练的苦,篮球队队员只是他用来显摆的身份。

所以一到赛期,他便三天两头翘了训练。

只是他没想到,祁最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责他,让他下不来台。

要不是看有祁家在后面给他撑腰,谁会把这么个低年级的小屁孩放在眼里?

可每次对上祁最浑然天成般压迫性的目光,他实在是发自内心犯怵,因此又不得不顺从他发号施令。

球员见祁最训完了人,都逐渐散去开始训练,球场上又逐渐恢复了喧闹。

温潋站的位置离球场尚还有些距离,其实她并不太能听清祁最说了什么。只知道片刻的对峙之后,赵庆年落荒而逃。

温潋见赵庆年往这边走来,赶忙朝旁边侧了侧身,紧挨着树站着。

要是让赵庆年知道自己目睹了他从嚣张到秒怂的全过程,必定又要闹得天翻地覆。

不过让她意想不到的是,赵庆年竟然这样惧怕祁最。祁最一开口,仿佛是什么灭火器似的,把他那点嚣张气焰灭的无影无踪,转眼一个字也不敢多说。

那如果…

如果她能借祁最的势,也能迅速得人重视忌惮,是不是就可以掣肘赵庆年,再也不用受他的气?

可是,祁最身边千千万万人,如何才算借他的势?

温潋顺着往下想,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吓一大跳。

好像,留给她的方法只有一个。

——接近、熟络、甚至亲密。

祁最长得帅、有威望、性格也不像重点班大多数男生那样沉闷无趣。

对于初来乍到,渴求温暖又急于立足的她来说,确实是个不二人选。

可是对她来说,祁最和陌生人根本没多大区别。

那点连好感都算不上的心潮涟漪,根本无法支撑她为此付出时间和心思。

要她主动接近,简直是要了她的命。

可是一想起赵庆年的刁难和骚扰、无法适应的被冷落…

好像主动撩拨也变得不是那么要命的事情。

她纠结得出了神,只听见身边球砸在地上,发出“砰”的响声。

温潋循声抬起头,居然看见祁最边拍着球边从她面前经过。

他轻抿着唇,眼睫微微垂下,面无表情地一手排球,一手随意滑动着手机。

打坏主意的对象下一秒就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,温潋没由来地感到心虚。

她眨眨眼,目光紧随祁最从她身边经过,呆滞到来不及多做出任何反应。

不过祁最直到完全走远,都不曾抬起过头,仿佛根本没注意身边遇到过谁。

明明她什么也没说,他也什么也没看见。

温潋偏偏觉得,自己有种心事被看穿的感觉。

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,见没几分钟就要下课,起身变打算往教室走。

“温潋!”背后有个声音突然叫住她,“你能帮我把这些球放回器材室吗?”

温潋回头,认出找她帮忙的是自己班上的一个女生,怀里抱着几筒羽毛球和几个羽毛球拍。

她刚想拒绝,就听见那个女生又说“我实在有急事,拜托了!”

“……”

温潋无语,只好接过她满怀的东西,按照她的指引走到器材室。

温潋推开门,屋外的光照进昏暗的器材室,让她看清屋里还站着个人。

屋里的人原本正弯腰放球,听见动静,抬起头望向门边。

怎么又是祁最!

温潋内心哀嚎,感叹今天自己遇到他的频率未免太高。

温潋磨磨蹭蹭走了进去,上下打量几番,才找到放羽毛球拍的地方。

——在储物架的最顶层。

她下意识看了看祁最。他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,早已收回目光,把散落在地的篮球都放回球筐。

求助的话语到了嘴边又被她憋了回去。

温潋拿起一个羽毛球拍,将剩余的羽毛球拍和羽毛球摊放在地上,踮起脚尖打算把它扔上储物架。

储物架上已经堆满了东西,她稍微往后站远了些,举起手臂正要一甩。

有只手从她背后伸过来,轻轻隔着衣袖握住手腕,接过她手里的球拍。

祁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温潋身后,紧挨她站着。

“给我来吧。”

平稳的、没有一丝异样的声音,一如往常沉稳醇厚。

她几乎是靠在他的怀里,近到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。

不同于她想象中更符合他气质的纯洌清香,而是那种馥郁勾人的暖香,有些说不出的…诱惑?

器材室潮湿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,让温潋快要喘不过气来,呼吸和心跳一点点被无限放大。

祁最握住球拍,手臂从温潋头顶绕过,轻轻松松把球拍放回储物架。

他已经换掉了方才穿的球衣,随意穿了件黑色短袖T恤,更显清瘦。

祁最陆陆续续把地上的东西放好的时候,温潋一直紧盯着他看,从额边的碎发、到垂眼时落下的长长睫毛和浅而又现的双眼皮,最后…

目光落在他浅粉色的耳垂上。

昏暗的灯光下,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尤为突兀。

看着软软的、在发烫的耳垂,让人有想要上前捏一捏的冲动。



然后,温潋真的就这么做了。

下意识的冲动比现实的理智快了一步。

她伸出手,指尖轻轻按在祁最的耳垂上。

高于体温的灼热,透过沁着凉意的指尖传递,才让温潋猛地回神。

她在干什么啊!!!

她摸了祁最的耳朵!!!???

大脑急速运转,想出如何补救之前,她又听见自己的声音:

“你的耳朵,怎么这么红啊?”

浅粉色一下子变成了绯红色。

祁最对天发誓,他只是单纯看一小姑娘放东西挺吃力的,顺手来帮个忙。

只是当他贴近她,身体隔着衣料若有似无挨在一起,手臂擦过温潋毛茸茸的发顶,柔软的触感传来触电般的酥麻。

那时他才感知到气氛里升腾而起的热气,让他没由来地开始不自在。

接着一直安静站在一旁的小姑娘居然捏了捏他的耳朵,还一本正经地问他耳朵怎么这么红。

祁最感觉自己脑子里都快炸成烟花,噼里啪啦乱作一团。

他只希望自己的脸此时没有红得快要烧起来。

这样他就能无视掉对方慢慢变红的小脸,留下一句恶狠狠的“冻的。”

然后落荒而逃。

温潋怔愣着看他快步走出去。

温潋感觉自己对祁最的认知又被刷新了。

祁最是…纯情的、会害羞的小狗?

如果你这样好拿捏的话,

那就是你啦。

十几分钟前的摇摆不定,老天给她指引让她来到这里,现在终于有了答案。

她、要、祁、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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